“杀人？”

听到萧尘的话，张小凡的眉头微微皱起，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。

诛仙里的张小凡，因为碧瑶成为了魔教鬼王宗的门人，杀的人也绝对不算少，否则也不会有一个鬼厉的称号，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滥杀无辜，相反他是一个心地善良，极重感情的人。

否则，他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放过林惊羽等正道之人，也不会为了天下苍生屡次违反鬼王的命令，最后甚至手持诛仙古剑击杀了已经彻底魔化的鬼王。

就算这些都不说，单是他手持至阴至邪的噬魂棒多年，仍能保持本心，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。

他对萧尘本就没有忠诚度，无非就是到了他这个境界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萧尘之间有些因果，对萧尘会比对其他人有些特殊的情感，因此在萧尘说让他杀人的时候，他没有立即答应，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萧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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