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……”

看着那个少女走上高台尚且有些摇晃的背影，会战台下哪怕一直坚信着她能赢的归辰都伸出了手想要挽留。

“这搞不好，就是她最后一场战斗了。”姜元元叹了口气，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
他看向四周围观的民众，也在其他人眼中看到了惋惜。看着那个等阶七的少女走向她等阶六的兄长，姜元元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
那个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少女，居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。

要知道所谓惋惜，是建立在双方至少势均力敌的情况下。

如果初阶大典开始之前他一定不出这句话，更没想到会有其他人也这么想。当初稷下之宴上和这个少女结下血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，是对他身上命阅一次冲动的反抗。

初阶大典榜首。

他从没想过区区一个低阶的女修能实现那个目标，提出那个约定本只是想为难她，让那个女子知难而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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