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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8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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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了许家,叫嚣着要许家把许小姑娘交出来。

许家当然不愿意,急匆匆求救于酒中客。

酒中客从墙头一跃而下,将毫无防备独自前来的纨绔一顿暴打。

纨绔被揍得鼻青眼肿,慌得连忙告饶走了。

然后过了两天,他又带着一串儿虎背熊腰的家丁,每人都带着手臂粗的木棍,气势汹汹地上门来。

“来啊!你给老子过来!”纨绔躲在一众家丁背后嚷嚷。他上回的伤还没好全,嘴角还裂着一道伤,一大声吼就扯得生疼。

但他又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了人,于是一边倒抽冷气一边继续大声嚷嚷:“你有本事过来打老子!嘶——痛死老子了!”

酒中客挑眉,仰头灌了口酒,笑道:“你这要求奇怪的很,不过也是可以成全一下的。”

他轻描淡写地撂倒了一众家丁,将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的纨绔拎过来,又是一顿胖揍。

纨绔旧伤未好又添新伤,痛得呜哇乱叫,嘴里胡乱扯皮:“痛死老子了!……啊!你们这群废材!还不来救主子!”

他刚开始还有力气拿县令来威胁酒中客,酒中客当听不到,照样揍,揍到最后纨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疯狂求饶,才住了手。

“还敢不敢来搞事?”

“不敢了,不敢了,大侠饶命……”

纨绔都快被吓得尿裤子了,哭得满脸邋遢,大败而去。

酒中客拍了拍手,掸了掸丝毫不乱的衣袖,琢磨了一下,回头对躲在门后看得拍手称快的许家三位道:“这回他该老实了吧?”

酒中客看过太多这种事情了,多数情况下,只要不牵扯到县令的切身利益,县令只会睁只眼闭只眼。

横竖一个小妾,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纨绔要真敢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扰县令,县令会宁愿把这小妾休了,都懒得管这种没好处收的破事。

而纨绔家里人也不会让纨绔真的拿这事去闹县令,他们虽然在外作威作福惯了,但也知道,他们在县令眼里,一根葱都不算。

果不其然,纨绔并没敢找县令。

但这回酒中客也失算了。

那纨绔还真是皮糙肉厚越打越不服气,不断带人来许家闹事,虽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
但他仍旧锲而不舍。

如此反复几次,许家人从最开始安心,又变成了担忧。

酒中客也觉得不好。

他是没什么关系,纨绔来一回,他就打一回,轻轻松松。

但他不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啊,更何况纨绔来闹多了,对许小姑娘的名声也不好。

酒中客沉思了一夜,天亮后,提出来了一个法子。

“公子,您的早膳。”

小厮的声音恰好打断了谢清霁的沉思,他回过神来,发觉酒中客的记忆就此截断。

堪堪截断在他和许家老爷提出这法子前。

谢清霁有点头疼,又揉了揉眉心。

所以酒中客究竟想了什么法子?这记忆截断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妙了。

他压下满腹疑虑,坐在桌前,等着下人将早膳端上来。

早膳虽说是让人精心准备的,但在谢清霁眼里仍旧是粗糙的很。

好在吃早膳这件事不是触动记忆的关键事件,就算谢清霁一口不吃,也不会有影响。

等时间一到,就算许久一筷未动,小厮也只会当他吃过了,来收走餐具,继续后续发展。

谢清霁想了想,没动筷,试探着问了小厮几句话。

和之前风月楼里的莺莺燕燕一样,他是能和小厮交流的。

但小厮受秘境限制,能说的事情并不多,超脱于酒中客记忆之外的东西,他一概不知,谢清霁一问,他便含糊过去了。

故而谢清霁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,只知道等会儿吃完了早膳,许家老爷有请,说是要商量大事。

谢清霁不善言辞,问了几句,问不出什么后便止了声,安静耐心地等时间流逝。

他只以为酒中客等会儿见许家老爷,是要提出那沉思一晚的法子。

谢清霁对酒中客的法子一无所知,去见许老爷的路上,都在沉吟思忖着,不知等会儿要是说错了话,秘境会将他返回到哪里。

谁知等见了许家老爷,那中年男人灌了口茶,却是先开了口。

“昨日你提出来的那个办法……我们想了一晚上。”许老爷眉头紧皱,似乎很是犹豫,他停顿了很久,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,“我们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……实在不行,只能劳烦大侠了。”

许老爷站起身来,掸了掸衣袖,倏地跪下,冲谢清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:“您的大恩大德,我们许家无以为报……”

谢清霁怔愣了一瞬,下意识就侧身避过,旋即上前去扶他:“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

许老爷眼里蓄起心酸的泪水,他在谢清霁的搀扶下站起身来,无可奈何再次深深叹了口气,这一刻他好似苍老了十岁。

“如大侠仍旧愿意,我们便来具体商量一下这个法子吧。”

谢清霁眉头微蹙,立刻意识到他现在所处的时间点,要比酒中客截断的记忆晚一天。

酒中客今日来见许老爷,并不是来讲他想到的法子的……这是昨日的事了。

谢清霁谨慎地“嗯?”了一声,略微挑起疑惑的语调。

以不变应万变。

许老爷请谢清霁在一旁坐下,亲手替他斟了杯茶,谨慎问道:“昨日大侠说,愿替小女嫁去纨绔家……”

谢清霁:“???”

谢清霁懵了一瞬,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耳朵大概出现了幻听。

谁嫁?

嫁谁?

他下意识问了句“什么”,许老爷只以为他没听清,顿住,又重复了一遍:“昨日您说要替小女嫁去纨绔家,彻底解决这件事情,不知您的具体意思是?”

谢清霁:“……”

谢清霁这回终于确定了自己没幻听。

他错愕地眨了眨眼,不可思议又迟钝地想。

——他现在,比较想彻底解决的,大概是这个秘境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那什么,司猪猪本体不是萝卜精,虽然大家总想绿他,但亲妈也不能让他真的头顶戴绿哇!

☆、第48章

酒中客是个不拘小节的人,不拘就体现在他对外界一切看法都毫不在意。

什么大胆的法子都敢想。

想到了就敢去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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