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霄见状，立刻将顾照兮护在身后，对于这个西方神话里的神秘物种，他回以一身冷笑。

“末日，是你弄出来的！？”

似质疑，又似肯定。

那堕天使半躺在地上，习惯了这样的生活，笑得叫一个猖狂。

“是又怎么样？”

瞬间，在他身上的这些黑色链条直接消失，堕天使缓缓站起，对于刚刚只是在用铁链克制能力的他已经是尽力了。

这不是最重要的。

而是这个堕天使对小兮曾经做过的事，让司霄根本不能容忍。

杀戮之气很重，最重要的还是对于人类的不屑。

明明是个能力微弱的物种，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上帝却对人类过分偏爱。

“你该死！”

司霄咬牙。

“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
锁链他套在手上，成为了他的武器，挥舞着看着这些无知的人类，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残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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