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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7章 师从徐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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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至校场,徐庶正在练兵,相比上次,又有了新的训练模式,排出更新颖的阵型,士兵整体面貌更是耳目一新,精神百倍。陈墨叹为观止,愈加觉得徐庶高深莫测,让他急迫想要学习一番。当然,这一切还得徐庶点头才行。

场中正值训练,陈墨不敢上前打扰,便在一旁认真观看,无奈直至一阵练完,他没瞧出其中任何奥妙。中途休息,陈墨上前表明来意,徐庶也早已看见他在场边,对他的礼貌也甚是欣赏。寒暄过后,徐庶问到,“我所练兵之法,你可能看懂?”

“先生训练方法太过深奥,晚辈才疏学浅,对此一窍不通。”

“那好,你姑且在一旁观看,觉得力所能及之地告知于我。”

队伍重新开练,陈墨便凝神观看,仍瞧不出所以然,没有任何环节他能帮得上忙。直至正午,此阵终于练毕,军士今日操练也已结束。待解散军士后,未等徐庶询问,陈墨上前叩拜施礼,“恳请先生,收晚辈为徒,教导谋略。”

他诚恳认真的语气,透露着迫切之心,徐庶听后也变得严肃,望着他缓缓问到,“你且说说,为何想学习谋略?”

“不瞒先生,晚辈从小梦想做一位有勇有谋之人,不过,真正让晚辈决定学习的,却不是因为此,”陈墨回道,“晚辈不懂太多大道理,只知这些年来切身感受,因朝纲紊乱,致许多女子像貂禅一样遭受不幸;汝南期间,晚辈奉命募兵,才知因战乱连连,百姓家中已少有壮男,只剩老弱妇幼,使他们生活无力支撑。晚辈不希望如此,想保护他们,为他们生活平安、稳定出一份力。”

徐庶双眼凝视,甚是惊讶,继而面露微笑,说道:“真是没想到,你以一名侍卫立场,竟能领悟如此深奥之道理,徐某自愧不如,佩服之至!”

陈墨不解徐庶为何如此惊奇,他只是说出心中所想而已。至于刘备提的中兴汉室,或是共创一片安定领土的豪气,他脑中有,但很模糊。从旁人看,或许他目前还处于愚忠状态,先是貂蝉,现在又多一个刘备。

“既你有如此想法,若不收下你,却是有背苍生了,”徐庶继续说到,“此事徐某应了,往后你上半日就随我练兵,下半日就与我学习吧。不过,此事千万不可随意提起,在外人前,你仍称我为军师,若有人问起,你只能答与我共商练兵之事。”

“多谢先生!学生谨记在心,学生这就去准备拜师之礼所需,”陈墨再次深深施礼,自是无限喜悦,遂告辞回府。

到得府宅,却见门口站有两位军士,一问才知竟是刘备派给他四名守卫。看来刘备考虑还挺周到,毕竟他已是一名校尉,虽无任何实权。既已安排,陈墨也欣然接受,往后可能经常忙于事务与学习,白天较少在家中,有守卫看护也是挺好。

“小……貂蝉,我回来了,”刚入屋内,他便叫起貂蝉,本欲秀下甜蜜,只可惜,还未适应这新的身份。貂蝉听见也忍俊不禁。

稍后,两人便准备起拜师所需物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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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徐庶在他府宅中整理着,将书房内长长的案桌清理一空,而后重新摆上几本厚重陈旧的书籍,都是他平常日夜苦读之物。

已有护卫通报过,陈墨正在门外等候,准备行拜师之礼。徐庶看着桌上这些书,露出微笑,今日,是他收首位弟子之时。也不知,这首名学生成长如何,今后有何作为,不过他坚信,应不会让他失望。

吩咐护卫请陈墨进屋后,徐庶身躯坐正,收起微笑,异常庄重严肃。

“学生给先生请安!”

陈墨自书房外便开始施礼,一路跪叩,直至来到徐庶身前。他穿戴整齐,身着崭新长服,沉稳异常;来之前,他已沐浴浸泡,除去一身尘埃。拜师,是一件认真、正式之事,一旦礼成,须如敬重父母般对待。

他献上一件袍服,徐庶套于身上,复又坐下;而后,他呈上一封拜师帖,徐庶取过,默默浏览一遍;他又敬上一盏茶,徐庶接过,缓缓喝上一口;徐庶开始训话,告诫其使用谋略需遵循之规矩;最后,徐庶将他扶起,至此,拜师之礼完成。

“所谓谋略,按性质分为谋治、谋伐两大类,为师主研谋伐类,也比较适用于当前的你,”徐庶娓娓述起,陈墨认真听讲。

谋伐,又分为谋战、谋军,即战斗应对与带兵之道;谋战又分谋攻、谋阵,即攻守之策与阵法布置;谋军又分谋兵、谋统,即调兵遣将与部队管理。

“以上为谋略大之分类,若从单独一次战斗来看,谋略又分为谋天、谋地、谋人、谋时、谋势,”述完谋战,徐庶又说到。

谋天,即根据气候、温度变化实施不同策略;谋地,则依托于地形调用不同军士种类,采纳不同计略;谋人,则充分了解敌我双方将领性格、强弱等;谋时,则合理、充分利用时间、时间差等把握机会;谋势,则充分度量战斗变化趋势,及时调整策略。

整整半日,徐庶将各大小类别介绍完毕,他将案桌上的书籍一本一本交给陈墨,《孙子兵法》主为记载谋攻;《孙膑兵法》主为记载谋阵;《吴子》主为记载谋兵;《司马法》主为记载谋统。另还有两本,为《三略》、《韩非子》,为谋治所学书籍,暂未给予。

“这些兵书你每晚研读,次日我将依样检查,按你所读进度及理解,再进行讲述,”徐庶说到。

首日教学完毕,陈墨受益匪浅,方知谋略的博大精深,不经过数年甚至数十载的苦心研究,又怎能参透其中奥妙。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兵书,体内迸发前所未有的动力,他暗自下着决心,一定认真学习、潜心苦读,绝不辜负徐庶的一番苦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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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注:关于谋略即兵书一说,个人瞎编乱造,不合理之处,还望别喷的好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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